,智真便开口了,“圆通今晚与莫名道长同帐。”
度通虽不满,但还是放开了圆通。智真温和道,“佛道同宗而异法,誓渡三界无量众生,消除人间万般苦厄。自魏晋以来,不乏佛道双修的名士。圆通,你既入道门,这几年便潜心修道,旁事勿问。”
圆通虽前事尽忘,但他知道这是养育自己长大、又为了自己冒着风险千里迢迢赶来西北的师父。他规规矩矩地双掌合十行礼,“徒儿记下了。”
这一夜平安无话。第二日一早,度通早早起来蒸了两大锅馒头,给三爷送去一大碟子后,剩下的都放在晾着,待凉了后给师弟带在路上吃。
待圆通起来时,度通正在做锅贴。圆通过来跟师兄打招呼,便熟练无比地坐下烧火。
度通满是不舍,却也听从师父的告诫,不再提前事,“天热了,馒头放不长。师兄给你贴几个黍面饼子,这个能多吃几天。你若饿了,别委屈自己。晟王妃在大周开了上百家布庄,你到了一地就去打听绫罗、霓裳、棉坊这三个铺面,去了报上你的度牒,就有饭吃有衣穿。”
圆通惭愧低头,“师兄,莫名师兄是瞎说的,度牒也是骗人的。我不是上清宫弟子。”
不是啊,度通一阵遗憾,“没事儿,天下道士本一家。你既然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