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收东西应该就不会找后账,小草安心后,觉得李奚然留在这吓唬自己的娘亲实在是不应该,便开始赶人了,“李伯伯是自己来的,厚生哥没来吗?”
李奚然笑而未答,转而问道,“方才那位很显年轻的男子,可是贵太妃的兄长,华远怀?”
这人今天格外的小气,收了她家的衣裳,还揪着话茬不放。秦氏抿了抿唇,“是。”
李奚然又道,“相请不如偶遇,楼上有位贵人想请等他与道长许完旧过去吃杯茶,可否劳安人待会儿帮忙传个话?”
能被李奚然以“贵人”相称的,也只有熙宁帝了!秦氏惊得双目圆睁,李奚然微微点头,表示她猜得很对。
她女婿在边关为朝廷卖命打仗,圣上不忙着国事,却跑过来看斗茶闲聊?!秦氏憋屈加上火,胆子变大了些,她微微倾身问李奚然,“人家兄妹几十年未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您还是别让贵人等了吧?”
“等一等也无妨的,左右差得也不是太远。”李奚然说完,告辞上楼去陪熙宁帝。
小草拉着娘亲坐下,“娘,你有没有觉得李伯伯今天似乎心情不大好?”
秦氏连忙捂住小草的嘴,“咱看斗茶,少说话。”说多了亏钱。
小草点头,与娘亲往楼下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