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身玉佩,邪佞勿近。”
李奚然问道,“这是何时的事?”
“是去年十月。秦安人听祖母讲过厚生怕鬼惊梦,所以请了师无尘观主为我讲道驱邪。自那之后厚生豁然开朗,便生了收集志怪奇谈成书,助天下怕鬼之人明悟其中的道理。”
没想到母亲随口提起的事,秦氏竟记下,还帮厚生寻化解之法。李奚然心生感激,便道,“此事可为。”
没想到父亲会赞同,李厚生喜出望外,“多谢父亲,厚生明日便去。”
李润生好奇着,“小草多次寻你,就是为了此事?”
李厚生点头。
“她为何对二弟的事如此上心?”
李厚生笑道,“小草觉得此事甚是有趣,所以几番鼓动,想与我同行。现在她又改了主意,说茶楼也不错。”
李润生挑了挑琴弦,“有女若此,秦安人也够操心的。”
小草放弃鼓动儿子游走四方,是因为她已得知圆通的下落,不用再去找了。李奚然看着被小草耍得团团转的次子,叹息道,“有子若此,为父也很操心。”
李厚生正兴奋着,没听到父亲说什么,只兴冲冲地道,“儿去一趟庆国公府将三妹接回来,后日一同游湖。”
嫁入国公府的李家二女儿李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