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李泗进来报事,“老爷,翰林院的卢林平想上船拜见晟王妃。”
李奚然见小暖没有见的意思,便吩咐道,“今日晟王妃是李家的客人,他若想见,自递拜帖去晟王府。”
小暖笑弯了眼睛,“多谢李伯伯。”
李奚然见她笑得跟未嫁时一模一样,也笑了,“可知卢林平为何来寻你?”
小暖前一段是在坐月子,但消息照样灵通,“想从小暖这儿为他爹寻寻门路。”
其父卢奇渊三年济县知县任期满后,下一任知县已经到任,但卢奇渊却没有着落,这就等同于失业了,卢家人自然慌了。
李奚然点头,抬袖逗着小娃儿不再多言。
李润生跑过来,给自己的未来亲家母套近乎,“润生有一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暖含笑点头。
李润生道,“卢奇渊如今的处境,多少也与晟王妃有些关联。改日卢林平求到晟王府,你见还是不见?”
小暖脑袋一歪,有点不认同李润生的话,“卢奇渊三年知县任期满后没有得到拔擢,是因为朝廷对他在济县任期内的业绩不满意,跟小暖有何关系?”
李润生回道,“卢奇渊是因盗采棉花苗一案,才声名受损的。”
小暖只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