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三爷颔首,快步往雅正堂走去,姜公瑾和南岳峰等人已经在书房内等候了。三爷离京三月,府中和朝中的事都需梳理。
待处理完事务,三爷留下姜公瑾说话,“我在漠北与跟踪圆通的金竭偶遇,他急速逃入深山,因军务紧急,我未捉拿他,指派人暗中搜索。”
姜公瑾连忙问,“依三爷看,他是否会对圆通不利?”
三爷摇头,“圆通的道门师兄莫名又叫来两个帮手,金竭未必能从他们手上讨到便宜。”
天师张昭成虽多年不露面,但他手下能人倍出,金竭在张昭成面前,确实算不得什么。
三爷又道,“我将木刑留在西北,追查金竭的身世。在调查清楚之前,暂留他性命。”
姜公瑾撩衣袍,跪在地上请罪,“属下处事不周,致使金竭逃走,请王爷责罚。”
三爷静静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身为暗卫之首,面对一等威胁时,实不该出这等纰漏,自去领罚。”
“是。”
玄散见姜公瑾从书房出来奔向刑房,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他一把将玄其拉过来,“老七,你在这儿守着,某跟去看看。”
三爷从房里出来时,只见到玄其并不觉得奇怪,“过几日本王要带家眷去出京去祭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