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几个村镇的人都在那边做点小生意,日子比以前好了不少。
盛夏从大伯的话里能感受到以前这里有多穷,最主要就是路不通,从县里到各村镇,只有山路,没有像样的大路可走。
经过这么多年的修建,总算打通了。
她问大伯:“以前村里的孩子就在那边的教室上课是吗?”
大伯也看过去,“嗯,那房子都几十年了,下大雨时都漏雨,屋顶早就发霉。”然后又多说了几句:“本来是想拆的,沈老师说,里面贴了不少毛笔字,能激发孩子们的学习热情,就留着吧。”
反正空地方也多,就另建了新的教学楼。
盛夏问了句:“这里出过书法家是吗?”
大伯笑,“也不是,就是我们村的夏沐,她字好,现在夏沐很有名气,是电视台的主持人,我们就教育孩子,要像夏沐学习,争取走出山村。”
可能是山里的风太大,又冷,盛夏感觉脸上被风吹的,表情僵滞。
天色暗,大伯本就心粗,没注意到盛夏的反常,他打开后备箱开始搬运书包和学习用具。
盛夏一直看着那边的旧房子,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夏夏。”大伯手里抱着书包,都快走到教学楼里,发现盛夏还在看着那排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