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我开吧。”
任彦东:“不用。”
向秘书知道,他不想让司机或是外人看到他过于失态的一幕,便把车钥匙拿给他。
今天是闵瑜陪着盛夏过来的,早上盛夏给她打电话,说要去任彦东别墅搬东西,还说要宣布分手,她就知道,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
虽然跟盛夏认识还不到两年,但她已经挺了解盛夏。
爱的时候轰轰烈烈,走的时候干干脆脆。
盛夏把所有跟她沾边的东西,不管是她自己买的,还是任彦东送给她的,全都打包带走。
上次春节去上海,她顺手拿了任彦东的两件衬衫,这次她也带了回来,挂在了衣柜里。
楼上的东西收拾完,盛夏检查了一遍,跟她有关的一样没落下。
到了楼下客厅,她环视一周,楼梯旁有个花瓶,色泽精美,有一人高,是任彦东买给她的,被她称为‘唐朝花瓶’。
她跟闵瑜说:“让人把花瓶也抬走。”
闵瑜看着她:“这个还要带?”
盛夏点点头,“嗯。以后他要是再有了女朋友,万一哪天知道了这个花瓶是给我买的,她不就成了第二个我?带走吧。”
闵瑜在心底叹口气,让人进来搬运花瓶。
一切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