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认识人家,怎么拍照?这样吧,我去问问主办方,这些字是谁赞助的。”
挂了电话,老万就托人去打听。
任彦东对着手机屏幕若有所思,他隐隐预感到是盛夏,又被自己给否定了,他不希望是盛夏。
可心里的那种不安,一点点放大,无尽蔓延。
很快,老万的电话再次打进来,“是盛夏。”
即便有心里准备,任彦东还是被刺了一下。
老万继续说着:“是她这一年半来托朋友拍的,都是你早前写的字,有些还是打听到了去处后,高价买回来的。”
她那么在意的东西都不要了,这份感情.大概是没回头路可走。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任彦东,电话里有瞬间的沉默。
老万问:“剩余的那些,我给你拍回来?”
任彦东的拇指用力摩挲着手表盒子,“不用了。”之后就挂了电话。
好一会儿,任彦东才缓过来,吩咐司机靠边停。
他让司机回家,他自己开。
司机担心他的状态,“任总.”
还不等司机一句话说完,任彦东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心里有数。”
周末晚上,这段路异常拥堵,半天都不挪一下。
任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