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全家人的骄傲,而跟着通知书一同前来的是接二连三的苦难。
    母亲因已无法忍受父亲终日酗酒赌博,毫无所作所为,在元幸成年后第二天立即离家出走,时间精准得像是谋划已久。
    而元幸在此之后连着发了几天高烧,家里老人迷信,喂他兑了香灰的水,没有及时得到医治的元幸烧坏了脑子,智商倒退回七八岁小孩的程度。
    家庭支离破碎后,元幸也成为他人口中的“脑残”,“傻子”,无缘象牙塔,只好离家出来打工。
    “笃笃笃——”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元幸的思绪,他起身,跺了跺蹲麻的脚,裹好衣服去开了门。
    “该交房租了。”房东手里拿着个小本本,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月末了,是该交房租了,元幸攥紧了手问:“多少钱呀?”
    房东是个染了黄毛的年轻人,他翻了个白眼:“真是每次来你家都要跟你说一次,你记不住啊?一个月两千,三个月六千。”
    “哦哦,好,六千。”元幸转身进了屋,“你等一下吧,要是觉得冷的话可以进屋里来,我家里有热水。”
    “不用。”房东没好气应道,“你快点啊,我还要去收下一家的。”然后他挑起眼皮,不屑地打量着元幸家破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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