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的鼻子,问:“有,有吗?”
看到元幸微红的眼角,王愆旸的眸光不禁沉了沉。
他才离开没几个小时就又出了事。
看上去哭得不是特别厉害,但一想到乖乖巧巧的小孩坐在沙发上抱着那只小白狗流眼泪,王愆旸的心就揪得慌。
可能前几日他变着法子给的糖,都被这一个电话给摧毁了。
元幸的双手拉着自己的一只手,看上去像是在给他暖手,实际上只有王愆旸才能感受得到,他握得十分紧,甚至还微微颤抖,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找到寄托和依赖。
左手已经被元幸暖得热乎乎了,甚至还出了一点汗,元幸依旧紧紧握着,王愆旸见状,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两人双手之上,道:“小元幸给我也暖暖这个手吧。”
元幸一愣,紧紧握住了王愆旸的右手。
暖手的过程中,王愆旸环视了一下四周。
元幸家他来过很多次了,开间加一个隔断出来的卫生间,所有的陈设都一览无遗,简单又简陋的家具,墙体上有几道裂痕,墙皮墙灰掉在地上,天花板上带着点点片片的斑驳水渍。
房租一个月2000在这个地段算贵了,基础设施如此之差还是押一付三。
自己租住的公寓倒是两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