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碗的瓷片给划了好长一条伤口,吃完早饭后他就去医院处理了,现在里头正还包着纱布,在外套下鼓鼓囊囊的。
“不疼了。”王愆旸说。
元幸问:“真的,不,不疼了的?”
那天他明明在厨房看到了满地的血迹,甚至还记得伤口的深度。
“真的。”王愆旸无奈道。
“可是,可是……”元幸嗫喏了几下,然后伸出两只手,缓缓抱住王愆旸那条胳膊,“我,我疼呀。”
先前似乎都是王愆旸看到元幸窘迫,困境时,心疼的要命,如今他手臂受伤,也轮到元幸心疼了。
如果说先前元幸对王愆旸的感情多为感激,依赖,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心先生也变成小星星心头上那独一份了呢?
这是元幸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的,他只想着,自己能赶快学的更多一点,知道的更多一点,有朝一日,说不定能保护开心先生呢。
元幸确定了自己意愿后,王愆旸也不能只让他看书。
就像养孩子似的,总是要培养一些兴趣爱好,光看书看傻了可就不好了。于是他问了元幸想不想学点什么新的东西,元幸迟疑了一下,问:“毛,毛笔字,可以的么?”。
王愆旸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市残联见元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