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堪了。
那几名男生可能是把王愆旸当做学校的老师,个个如临大敌,完全没了刚刚吓唬人时的气势。其中一个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没干什么啊,就和同学对一下答案。”
王愆旸冷笑了一声,“嘭”一声,一脚将门给踹上,断了这群小孩想跑的心思,不过还是让他们翻窗逃走了,反正这是一楼,摔不死人。不过看这动作的娴熟程度,应该是不止一次干这种事情。
快步上前,王愆旸将手里的东西随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帮令秋迟盖在身上,帮他挡住那片羞辱,安慰道:“秋迟,没事了。”
在元幸告诉自己之前,王愆旸并不知道令秋迟正遭受着校园暴力,也不知道情况竟然如此严重。
令秋迟则一把将王愆旸的外套给扔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歇斯底里地大哭了起来。
他哭得格外凶,说话也不成整句。
王愆旸把外套捡起来,发现并没有沾到尿液,于是便想再次将外套盖在令秋迟身上。
令秋迟最爱面子了,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待遇。
可令秋迟又一次地推开了王愆旸的好意,双手扶住轮子,一边哭一边往后倒,想要逃开一般。
他大哭着,声音凄厉满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