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而且周医生说,就算不做手术你也是可以恢复的,万一没过多久你就好了呢?”
一路上,王愆旸踩碎了多少梧桐叶就说了多少句话。
“我们在一起也快一年了,我赚钱养家,你就慢慢学习,总会等到那么一天的……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真的是没有元幸勇敢,那份爱和担心缠住了他一直以来的意愿,他宁可保持现状,也不想去撞那么一星半点的运气。
就算是0.0001%的风险,那也是满盘皆输。
元幸将那些都听到了心里,但两人终究考虑的层面不同。
于他而言,不论的痛苦还有美好他都经历过了。现在的元幸已经不是那个容易满足的人了,他有目标,有理想。
也有那个他想去学会爱的人。
这个人就站在他面前。
元幸停下了脚步,抬头道:“开心先生,你说的这些我,我都不害怕的。”
“我就怕我一直一直,一直到到了都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这三个“一直”,不知道是元幸因为口吃而重复,还是刻意重复。总之他的意愿,已经十分明确和坚决了。
风过,头顶树叶沙沙作响,王愆旸有一秒的愣怔和动摇。
最终在漫天的落叶里,王愆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