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周蕾还没走,元幸问:“周姐姐,我能,能洗澡吗?这么久了有,有点不太舒服的。”
    “嗯,拿湿毛巾擦一擦吧。”周蕾说,“晚上我让护士帮你把滞留针头给拔出来贴个防水的创可贴,只不过你得找个人帮你看着,脑袋万万不能碰水,一碰就傻。”
    这个人,有且只有一个。
    元幸看了看王愆旸,想了想那个画面,脸颊微微有点发红。而王愆旸正低头穿着衣服,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周蕾的话。
    到家后他先是从冰箱里拿了份点心,然后走进书房把元幸的文件夹和书给装进了包里,又拿了几件衣服,接着走进了浴室。
    面无表情地将崭新的沐浴露洗面奶洗发水给装进包里,然后又面无表情地将洗发水给拿出来,扔掉,接着面无表情地关门下楼,驱车前往医院。
    全程面无表情,但内心实则激动得要爆炸。
    老王,莫得感情,满脑子只有给元幸洗澡。
    牛奶布丁球重现江湖,想想就刺激。
    坐在病床上的元幸有点犹豫,他想洗澡是真,但是有点不好意思也是真。
    之前他还没恢复的时候去打针,屁屁被人看光光时的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现在他恢复后对各种感情和情绪更敏感了,又要被看光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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