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声也越发高昂,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兆猛进猛出许久,感受着紧致的小穴一阵疯狂的收缩,吸得肉柱酥痒酸麻,每一个细胞都舒爽得舒张开,背上的汗毛如同在跳舞,头皮炸开,大脑一片空白。
新床不堪忍受疯狂的摇动,咯吱咯吱随时在散架的边缘,肖缘很害怕他们结婚没多久,用坏得第一件家具便是新床,那她就不用见人了。她的脸皱成一团,从小腹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浪潮,足以将人淹没到窒息,她小声抽泣,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耸动,“何兆……你好了没……啊……嗯嘶……轻点……呜呜嗯……”
何兆咬着牙,突然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随即猛得肏干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剧烈抽搐起伏的肚皮上。肖缘迷茫了一阵,缓缓从痉挛中回神,何兆已经将她肚子上的东西擦掉了。
她有点不解,“你怎么……”
何兆满脸吃饱后的餍足,微阖着眼,将人揽在怀里,“我马上就不在家,你怀了怎么办?”他早听人说怀孕辛苦,生孩子更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怎么放心留缘缘一个人孕育,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自己守着才最踏实。
肖缘心里甜蜜蜜的,何兆下巴搁在她肩上,右手本来揉着她的胸,沿着腰线滑下去。等到手指钻进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