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呢,你能请假?”
    “啊,何兆要出差,那我恐怕不方便?”何进意外道。
    肖缘比何兆先答话,“不用,哥你玩你的,家里事情有我呢。他出差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何进坦然接受了,何兆气得牙痒。肖缘洗完碗,见何兆坐在石架子上面看书,给他点了一盏灯,倒了一壶水。悄悄摸进来找何兆,捏捏他耳垂,“很累吗?有气无力的,又是什么棘手的事,帮不上忙我也能给你分析分析啊。”
    何兆抱着肖缘的腰,小声道:“缘缘,你怎么这么好?”好到看见的人都想抢,他想把她藏起来了。
    肖缘怪不好意思的,“就你觉得我是宝,指不定换个人还嫌弃我事儿多呢。”
    “没有。我不准你说我的缘缘不好。”唉,他好像赶何进走啊,可是要懂事、要友爱,太难了。
    沉默了一会儿,肖缘突然说,“接触下来,我觉得咱哥挺厉害的,想法坚定。认定的东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恐怕娘真拿他没办法。”某种东西已经成为人生信条,给予他的力量足以抗争世俗的孤独、压力,很让人敬佩,也很让人担心。
    何兆的心砰砰跳,“既然我哥那么好,一定会找到个一辈子对他好的人,是吗缘缘?”
    “那当然。一定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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