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提,惹急了我可不管。”
“我看他哪里在乎啊,真要害臊,早躲远远地去了,成天还在医院里晃。看你跟看眼珠子似的。”肖兰越想越好笑,捂着嘴开心。
何兆一来,肖缘立马赶肖兰走了,他穿了一条麻葛的工装裤,白色的衬衫,领口两颗扣子没扣。刚理过不久的头发长长了一点,俊脸的弧度清清爽爽全露出来。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削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在碗里用牙签扎着吃。
肖缘伸手去接,他就躲开了,“我喂你。”
“我只是生了个孩子,又不是怎么了,快要给你养残废了。”
他满脸不赞同,只是把手递在她嘴边,不催促不放弃,肖缘叹口气,笑起来,“好吧,你不嫌烦我更不嫌了。嘶……”扯得伤口疼了,何兆连忙放下碗,扶着她肩膀,“就不能安分点吗?疼起来又不好受。”
“老实说,生得时候老疼了,就感觉用剪刀生生把肉剪开,痛得想打滚。可是一想到孩子,就怎么也放弃不了,喊都没力气,就想着所有的力气都拿来生孩子,可别把他憋坏了。”他扶着她躺下,肖缘慢慢说着话,回忆当时的情景,就是疼和混乱,知道他一直拉着她的手,但没有精力去关注他。
何兆默默听着,将她的手攥得紧紧的,肖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