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从小到大只教对我一件事,他一直告诉我我是自由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尽管我们无法避开和他人的联系,但这不是意味着那些不应该由我们承担的事也要由我们来背负。”
“一条路的终点到底会在哪里,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即使是同样的事重新发生,我们也不能保证我们会作出跟当时一样的选择。”
“何况,你们和他们是根本不同的人。”
怎么能一言定生死。
夜里风大,零星酒意被吹散。
她靠在陈织肩头,眼底水光朦胧。
“从前小纵犯蠢,把上一辈的事压在心里头,故意接近你,利用你,你要走他老路吗?”
陈织叹出口气,“程伯伯去了好几年了吧,易大哥这几年也不好过,你不太清楚,我也不清楚,我就偶尔听嫂子抱怨,她那么温柔的女人,都会抱怨,我就觉得这话是真的了。”
“其实你想,以易家的权和势,这样的事他们完全可以处理得不露痕迹,易绥自我流放算是赎罪。小纵爷爷奶奶反对你们,我猜也是怕你们之间隔阂太多跨不过。”
“窈窕,过去的事已经这样了,理也理不清,只是小纵那么倔,认定一个人估计也就一辈子的事儿,你舍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