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没出世就不被家里人期待能高兴得起来?
那两个逃犯说聪明也聪明,说蠢也蠢。
警.方正愁他们泥鳅似的蹿太快,他们自个儿露出尾巴来,不出一星期,两人落网。
易纵听到消息,终止会议,睨眼面面相觑的下属,走了。
审问室,易绥拦住易纵推门的手,正气凛然的脸上说着完全不正义的话,“他们还有用,下手看着点。”
推开他手,易纵笑得和气,“知道了,哥。”
眼底却冷下来。
逃犯手上带了手铐,见换个人进来,这人长得一副好皮囊,逃犯以为是个绣花枕头,没上心。
他们自得的神情刺得易纵心火更旺。
他笑了声。
脱下外套,扯开领带,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再掀起眼皮,凌厉的目光让两逃犯忽浑身一颤。
椅子翻动的声音杂着肉体撞击声传来,很快还有呜咽的求饶声,易绥在门外,听里边动静,眼皮掀也不掀。
单方面的肆虐持续了半小时,于那两人而言,这半小时比生命中的任何一个时间段更漫长。
被警.员扶起,两人止不住战栗。
易纵出来,修手放下袖子,眼底戾气没完全敛起,松开的手指骨节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