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过几许,易纵愈发温柔起来,他含住她耳珠,手在她腰上摩挲,“媳妇儿,我错了,不闹了,我们不离婚。”
他认错就认错吧,大不了这辈子认栽。
程窈窕得以喘息,微微抵住他,“易纵,我没有说要离婚。”
易纵眼神微暗,是,你是没有,你只是想。
继续缠上她,不知不觉程窈窕被压在地毯上。
这事上易纵向来有耐心,她不愿,总能磨得她愿。
牙齿扯下她外衣拉链,他动作极慢,眉梢挑起,眼神不断勾.引她,拉链划开的声音入耳愈发磨人。
易纵摸上她耳后,细细慢慢地抚,程窈窕酥软得浑身无力。
“乖,把手抬起来。”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哄。
程窈窕想拒绝,却对上他烧红的眼角。
温热的掌抚上微微鼓起的小腹,易纵态度暧昧,“媳妇儿,是不是有三个月了?”
程窈窕抿唇,不说话。
易纵笑笑,压住她手,脸凑过来,鼻尖蹭着她,若即若离的痒比直切主题更勾人。
易纵慢慢向下移,停在某处不动,辗转碾磨,声音含糊不清,仍在不停哄她。
程窈窕喘息开始不稳,那点反抗愈发微不足道,半推半就下,揽住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