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将指塞进他掌心, 他丝毫不理会, 沉住脸不说话。
嘿, 这人, 还闹起小脾气来了。
柔攻无效, 程窈窕懒得再勾他,慢慢哒哒走到房门口, 嘴里无意感叹着,“我房里怎么进了个贼, 要是奶奶知道了肯定得…”
后话未完,腰被有力的小臂抵住, 撞入他怀也不觉疼, 易纵眼珠如墨, 又气又恨地看她, “你才是贼!”
“我怎么就是贼了?”程窈窕撩眼笑, 这人有时候真是吃软不吃硬。
偷心贼……
脑子里闪过这念头, 易纵大致觉得自己脑子真被气坏了,这种话他能说?死也不可能。
是以易先生觑眼怀里不依不饶还等着看他笑话的那张小脸,俯身哺住她的唇,以吻封缄。
院里栽了颗白梨花, 易纵说是在他回易家那年,重新修缮院子时种下的。
春日暖,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一地。
窗没合上,有些飘进来,程窈窕余光里瞥见那盛景,与他的面容相叠,美色与景色交织,恍得她心头起酥。
唇上的吻辗转反侧,舌尖探出勾她,每每想回应,他倏尔撤回,吊得她心痒难耐。
主动去吻他,他又像个老大爷似的,怡然自得享受她的亲吻,还微微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