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只怕与那位朱姑娘的关系不一般。我去送被子时看见朱姑娘在为邵公子缝补衣裳,两人看着很亲昵。”李婆子是老人精,年轻男女那些事情一看就知。
蒋氏重重地将茶盏搁在桌子上,气道:“这也太没没规没矩了吧?他还没成亲,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什么人家才能教养出这样的儿子,我就说这门亲事不妥当!”
“可不是,朱姑娘说的一口地道的南京话,可见是南京本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邵公子拐了来的,反正他说什么朱姑娘是亲戚世交家的女儿,我是不信的。”李婆子说。
蒋氏眉头皱得紧紧的,挥挥手,让李婆子下去,转身进了卧房。
“老爷子,李婆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俞尚志放下手里的书,道:“明日我先问问廷玉,或许有什么误会。”
蒋氏说:“当初爹在沧州南皮县任主簿,与那邵公子的爷爷约定了两家的婚事,可没有信物,也没有婚书,这都是上辈人的事情了!咱们不如送邵公子一笔厚厚的仪程,不提婚事?”
“君子重诺,”俞尚志道,“这可是爹亲自定下来的婚事!”
蒋氏的声音加重,“那也得看看邵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品,养不养得起老婆?佩兰、蕙芷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老爷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