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制衡他。”
王琼姿微微一笑:“我一介小女子当然不懂。但我知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人心多变,并不都照着儒家书里做,那些位高权重的士大夫也有自己私心,这需要皇帝自己去分辨,皇帝一味地偏听偏信那些宦官,同样不是好事。”
但愿这些话让这个昏君有些启示,他好不容易出宫一次,最重要的是体察民情,而不是撩妹啊。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季显摸摸小白狗,道,“我给它起个名字吧。”
“不要,”王琼姿抱紧狗,“你不要它,它现在是我的了,起名字的事情跟你无关!”
“那你给我绣个荷包吧。”季显又说。
“不要。”
季显“哼”了一声,“你以后嫁了我,总会给我绣的。”
王琼姿道:“真有那一日再说!你年纪轻轻的,在南京一待就是一两个月,学业荒废了该怎么办?”
“你是在关心我?”季显突然将脸凑过来说。
“是啊,我八岁的弟弟都在书院读书,每天做不完的功课,你这么游手好闲,不太好吧?”
季显举手投降:“好好,我回去后保证认真读书,行吗?”
王琼姿又道:“本朝重用文官,同样的品级,文官的地位在武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