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买,咱们的几处生意眼看也做不下去了。”
大周的丝绸瓷器在日本朝鲜等国十分吃香, 海外贸易利润丰厚, 虽然朝廷有禁海令,但是肯为了巨额利益铤而走险的人多得是。邵廷玉混登州的官场, 一些潜规则自然要清楚,才能混得开,况且他也觉得朝廷的禁海令固步自封,并不是一件好事。
邵廷玉在登州私下入股了不少大商船,向日本、朝鲜走私货物, 获利颇丰, 就连会昌伯也参与其中。不然就只靠他的俸禄,置办不起豪宅,也无法风光的迎娶冯妙青。
邵廷玉眉头紧锁, 陷入了沉思之中。当初刚来登州投靠会昌伯时,他也有雄心壮志,打算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但登州水深, 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连会昌伯也不是表面所看风光霁月, 他只能选择和光同尘,他得先有实力,站在高处,日后才能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勾结商人出海贸易,这个他并不认为有错。只是在会昌伯的暗示下,瞒报登州等地倭寇的实际情况,倭寇其实相当大一部分是当地的百姓假扮,但这些人如果不报做倭寇,实际上真正的战果并不丰厚。
禁海令一旦解除,贸易合法化,沿海一带的倭寇只会越来越少,登州太平,邵廷玉这个登州卫指挥佥事的位置算是做到头了,再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