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道,在外威严的成昊帝,在宁遇洲面前是个慈爱宽和的父亲,这种羞人的话张口就来。
更让她羞赧的是,宁遇洲还一边看着她,一边附和,“是啊,阿娖一定舍不得我。”
闻翘:“…………”
接着,成昊帝还一脸欣慰地说:“也不枉你等了她那么久,从她幼年时等到及笄,催我下旨给你们赐婚。以前你一直待在禁地为宁氏培养练丹师和制符师,要不是为保护她,也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待在闻家孤伶伶的,我总觉得对不起闻伯青,幸好闻家明面上也没敢亏待她……”
闻翘:“…………”
这信息量太大,闻翘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
宁遇洲仍是那副温温和和的笑模样,一双温润的眸子有趣地看着叶子不自觉卷起来的小苗苗,嘴里还腼腆地说:“父亲不要再说了,这事阿娖还不知道呢。”
成昊帝笑着应一声,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突然咦了一声,“小七,这株草颜色怎么变了?”
刚才见还是嫩绿的色泽,一看就是破土不久的小苗苗,但现在嫩绿中渗杂着淡淡红色,看着有些诡异。
成昊帝想到什么,惊道:“莫不是什么高阶灵药?”
闻翘:“…………”
闻翘一动也不敢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