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乖乖地仰着脸,由他帮忙拭去血渍。
其他人和兽见状,默默地蹲在一旁,啃竹子的啃竹子,治疗的治疗,啃灵果的啃灵果,非常乖觉地没出声打扰。
师无命盘腿坐在草地上,一脸可怜巴巴地说:“我也受伤了,怎么都没人关心我。”
“你哪里受伤?”闻兔兔不解地问,“没流血啊。”
“我不流血不代表我没受伤!”师无命坚持。
闻兔兔白他一眼,没流血就不代表有伤,一个拥有神骨之躯的家伙也好意思当着他们这些凡人的面说自己受伤,哪里来的脸。
终于将闻翘脸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宁遇洲凝出一团水,清洗那方被弄脏的手帕。
他有种莫名的洁癖,清洁术和除尘术这些小术法虽然实用,却总觉得没有水洗那般干净,不管在何处,只要有机会,就坚持要用水来洗漱洗澡。
闻翘也习惯他的这些行事方式,非常迁就他,夫妻嘛,自然是互相迁就的。
她取出一颗养魂丹服下,问道:“夫君,那只蝗水蛙皇呢?”
“死了。”宁遇洲淡淡地说。
闻翘眨了下眼睛,稀奇地问:“你是怎么杀死它的?”
“阿翘妹妹,你为什么认为是宁兄弟杀的?也许是我杀的呢?”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