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这么想象一下,黛蔻毛都要秃了,越发觉得银狼危险,另一种层面上的危险。
银狼视线落在别处,心神却一直都注意着身下的这个小东西,眼见黛蔻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他的包围圈,立刻抬爪准确无误地压住了她。
黛蔻扑腾了两下没扑腾开,便抱着银狼的大爪子哼哼唧唧的假哭,心里面其实并不怎么慌张。
银狼有些无奈,他即将成年,生理状态逐渐成熟,不可避免的会产生某些无法抑制的冲动,而现在他冲动的对象,竟然是这只他从荒野中捡回来的小幼崽。
小幼崽还小,哪怕兽人的幼年期短暂,她这两个月没到的样子,也只是刚断奶不久。明明只是只幼崽,生理状态都还没成熟,无法分泌让雄性发情的体液,却偏偏让他在这种时候难以自持。
他记得刚捡到她的时候,小幼崽又瘦又小浑身毛毛都脏兮兮的沾了泥,四个爪子软弱无力,好不容易颤巍巍地站起来,没走两步又扑通一下跌了回去,就跟没适应自己的身体一样还轱辘轱辘滚了一圈。如此来了个两叁回,小幼崽似乎摔疼了,嘴里发出细细弱弱的幼崽嘤嘤叫的声音,小脑袋埋在两个毛爪爪里,浑身发出生无可恋的气息。
银狼在一旁看得有趣,饶有兴致驻足旁观,小幼崽似乎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