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至此丢盔弃甲,彻底没了声音。
正在这时。
伴随着阵阵敲门响,陈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路狗?你醒了没?”
段嘉衍提醒他:“有人敲门。”
“听见了,”路星辞慢条斯理道:“我又不聋。”
段嘉衍见他整个人都带着锐气,决定避其锋芒,不跟他讨论聋不聋的问题:“快去开门。”
路星辞挑了挑眉。
段嘉衍有赖床的毛病,他生怕路星辞让他下去开门,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含糊的声音从枕头里冒出来:“我已经和你的床长在一起了,我们合二为一,离开它我会死的。”
路星辞见他耍赖一样滚进了床里,那颗浅褐色的脑袋埋在雪白松软的枕头里一动不动。
画面有些好笑。
他顺从心里的想法伸出手,把段嘉衍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些。
突然被揉了揉脑袋,段嘉衍有点不解。但看路星辞下床开门了,他松了口气,决定不和对方计较。
路星辞拉开门,门外的陈越见他终于来开门了,摸了摸鼻子:“我吵醒你了?”
“没,已经醒了。有什么事?”
“我刚想起忘带阻隔剂了,找你借一下。”陈越说着就要往门里走,刚要迈开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