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有种对方会将膝盖往上一顶,逼得段嘉衍直接坐在他腿上的错觉。
但最后路星辞什么都没做,他收回腿,像是随口那样问:“又逃课?”
“是啊,”段嘉衍笑嘻嘻地:“我中午回来找你吃饭。”
路星辞也笑了笑:“好。”
沈驰烈见此,只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毫无道理,他摇摇头。
等他们都走了,后门重新关上。
这节课是物理,老师在台上讲物理压轴题,听得懂的学生聚精会神,听不懂的游神天外。
陈越属于神游的一员,他游着游着人都有点困。眼皮子不断耷拉,脑袋一点一点,正要睡着——
“陈越。”路星辞喊了他一声:“你是不是困了?”
陈越打了个哈欠:“有点儿。这一截我听不太懂,老封讲课太催眠了。”
路星辞应了声,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侧过头:“你这么困,出去玩会儿?”
陈越一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问:“上网还是打球?”
“打球吧。”路星辞说:“有一周没打了,活动一下。”
陈越也比较想打球,他摸出手机,边发消息边道:“那我再叫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