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办公室里抓狂了两三个小时,感觉头都要秃了。
五点左右,褚南容打了个电话给她,听她语气颓丧,不由道:“怎么了公主殿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高兴了?”
“池余。”
“他又干啥奇葩事了,跟我说说?”
庄以念揉揉额角,把池余干的奇葩事跟她简短地解释了一遍。
褚南容听完,瞠目结舌:“我艹!这都是些什么骚操作?他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有毒吧?”
“公主殿下,你决不能妥协,就他这个德性,你要是现在认输嫁给他,将来准没好日子过!”
庄以念烦躁道:“嫁是不可能嫁的,可总得想个办法才行,二叔那边态度强硬,爷爷又病了,总不能跑去吵他……”
“他要是只针对我也就算了,还非得把言斐牵扯进来,跑去为难他,简直有病!耍这种手段,算什么男人!”
池家和庄家好歹有些交情,池余再怎么着也不会明着找庄以念的麻烦,自然只能对言斐下手。
听到电话里气愤不已的话,褚南容忍不住想笑,一旦涉及到言斐,这位小公主总是格外激动。
“公主殿下,你这是又打算‘冲冠一怒为蓝颜’?”
“容容,你别开玩笑了,快帮我想想,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