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临时起意,想给苏音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甚至到头来对方什么事都没,她却要受如此严重的惩罚。
妈妈不是说,会救她出去的么?
眼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蓄积起泪水,转身她看向观众席,很快便锁定坐在前排中间位置。虽然那人捂得严实,但凌梦还是一眼认出来。
“妈妈,救我!”
作为引发热议的焦点案件,今天的公开审判也引来了社会各界关注。阶梯教室模样的法庭内,惯常空空荡荡的观众如今席坐得满满当当。
凌志成作为本地著名企业家,上过报纸电视,认识他的人不少,但吴瑜却鲜为人知。
凌梦这一嗓子,直接叫破了她身份。
顿时,四周的人左顾右盼,很快聚焦在吴瑜身上。
“就是她啊。”
“电视里报过,不光不道歉,还冲去医院打人呢。”
“他们家里有钱,前面不是还找关系把这事摁下去?要真摁下去,打了又能怎样?”
窃窃私语声传来,虽然有意压低,但依旧清晰地传到吴瑜耳朵里。随着这几年凌家生意越做越大,吴瑜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哪次出去不是被人客客气气地郑重对待。
突然间换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