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憋到炸,而他自个儿完好无损,大哥突然觉得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话是有道理的。
    他现在的金手指简直就逆天了!
    到了小县城的车站以后再打个车就能回家。
    等大巴停稳以后,肩上扛着“麻袋”跳下车,闫寒深吸了一口小县城里的新鲜空气,感觉新鲜是新鲜,但跟绿化程度极高的校园比其实是差不多的,而且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凉。
    小县城的建筑整体是那种五六层高的老楼,因为年代已久外面砖墙上还透着一种灰败的颜色。
    下午三四点钟街头都没什么人,通的公交线路也很少——小镇上的人更喜欢骑电动摩托出门。
    好在汽车站出站口等着几辆出租车,他一出门儿就有人围上来问他到哪,闫寒声音平淡地说了几个字:“胡家大院胡同。”
    “算你十块钱,走吗?”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大兄弟上下打量着他问。
    原主的记忆里打车从家到车站大概要八九块钱,但车站门口不好叫车,闫寒又赶时间想快点到家,于是便同意了,“那就走吧。”
    坐在外壳全是泥和土、内部也没见得怎么干净的出租车后座上,闫寒透过车窗望向这个陌生而又其实并不是怎么陌生的小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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