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了一条任人摆弄的光咸鱼。
房间里两道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贺明礼真真实实要了明玥的一瞬间,时隔多年熟悉的撕扯的剧痛令她魂魄都要四分五裂。
“贺……明礼!”
明玥疼得想骂人。
但她疼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不同于初夜那晚温柔体贴,贺明礼甚至连前戏都懒得做,犹如洪水猛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发泄似得毫不在意她哭天抢地的哭喊和求饶。
明玥觉得快要疼死了,想逃,却是徒劳……
清晨第一缕曦光探入房间,距离睡着时间不到一小时的明玥倏地惊醒,睁开眼睛,看见了躺在身侧面容清俊睡颜安静的贺明礼。
昨晚……
在宿醉引发的头痛欲裂和稍微动一下身体便酸痛得要散架中,明玥将昨晚的事情一点点记起来。
回到酒店后,贺明礼趁着她醉得不省人事,竟然强行把她……
苦涩在心间慢慢发散,明玥舌苔都是苦的,眼眶渐渐模糊了,想恶狠狠呵斥这个不要脸的禽兽,又害怕他醒来时要面对的对峙。
温热液体沿着明玥白皙面颊滑过,滴落在贺明礼胸脯上,他睁开眼睛,目光不带情感地凝视着怀里面如死灰的女孩。
“醒了?”淡漠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