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距离的时候,习修谨用神识看见自己那作妖的徒弟,衣不蔽体的躺在自己房间的软榻上。
    惊的他赶忙把玄禾拦下,十分认真地对他说道:“宗主,我突然想起来,一会儿我会由于练功过于投入走火入魔,从而导致我六亲不认,五谷不分,四海承风……总之就是恕我不能陪宗主饮酒了。”
    玄禾被他的话整蒙了,“修谨这是……什么意思?”
    习修谨不想和他多言,直接从纳须戒中拿出来两坛酒塞给了玄禾,“意思就是,我突然有事,希望你能别来打扰。”
    “嘿,你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玄禾竖着眉佯怒道。
    “来的时候我看见伍长老自己一个人在居处下棋,要不你去找他吧。”习修谨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看到的情景,越发没耐心地敷衍了一句。
    “哦?是、是吗?那……那我们就改天再约吧。”
    目送玄禾的背影远离,习修谨就火急火燎地回了住处。
    慕良卿斜倚在软塌上,胸膛半露着,墨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右手则提着一坛酒,实在是诱人至极。
    他仰天将酒坛里剩的一点酒饮尽,随意的将空酒坛扔到地上,然后伸出舌头将手上的酒滓舔去,用迷离的双眼看向习修谨道:“师父...酒没了,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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