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仓鼠僵硬的尸体。
    在慕良卿狰狞的表情中,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眨眼间,就来到了一个华丽的房间之中。
    慕良卿一只脚上带着的沉重锁链,将他的活动范围禁锢在了床周围方圆三四米左右的地方。
    习修谨一来就看到白岑俯身逼视着良卿,他脸上的面具已然摘下,露出了癍痕遍布的左半边脸,“我为崇吾教付出了那么多,更是为了救他导致现在这半张脸都还在受剧毒侵蚀,可他却一句将我所做的一切全部否定,还说什么要与其他八宗交好,其实他就是懦弱又自私。”
    “所以你就将我的父母全都杀了是吗?”
    “呵,”白岑冷笑道:“本来你也该死的,你真该庆幸他们给你生了一个好皮囊。”
    白岑说着,抬手就要去摸良卿的脸,“你又何必挣扎呢,等你被蛊毒完全侵蚀了神智,到那时你整个人便都是我的。”
    慕良卿向后微仰了下头,后退了半步,冷冷的盯着他,不发一言。
    白岑收了举在半空的手,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
    习修谨怒了,“tm还想ntr老子,我呸,他算个几把。”
    “宿主请注意文明用语,怎么能这么说一坨黄色的排泄物呢。”
    待白岑走后,慕良卿瘫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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