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睡了吗?聊聊。脚还常肿?那就好,我总是担心。我学习.....就那样儿呗!尾巴那儿吊着。不,不是,我是想说,我是想说,妈妈,我碰到了很喜欢的人。哎你别急,不要问我这个人情况啦,也别骂我,你儿子会告诉你你就应该烧高香。你别笑!真的,他很好,可爱,善良,坚强,哎呀没有骗你。我没有,我没有,什么戴套?!你不要龌龊。我错了。其实我是想问,妈妈,你和我爸从前相爱有时差吗?是谁弥补的,怎么做的,能不能教我?是不是这种东西,就是缘,勉强不了?妈妈,我觉得你说得对,是我被伤害。也许是我不够好。你不用安慰我。噢你不说老家四表姑一副仙骨通论命,能算我爸有没有情儿嘛?那下次,你悄悄叫她算算我恋爱的运程呗。看我是不是真就......操。
湛春成门外喊“吃饭”。湛超扔了手机翻下床,又蓬头着急停。
视界骤然雨蒙蒙,湛超鼻酸,脑腔一条筋膜抽紧,湿意压迫双睑。他心底抱头,慌张地嘶吼:别别别别别别我是男人不至于不至于。极其奇怪的尊严感。他如那次张大鼻孔般张大眼,瞪视白墙,很久之后,他搓把脸,喊:“吃啥呀今晚?”
“2月29。放你娘的个屁,找刺激?老子他妈的爱你!!!”
湛超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