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腰腹部一直延伸到左肩,颜色虽然陈旧,但却依然很显眼,应该也是上了些年头了。
阮长漪有些心疼的皱眉,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那道深刻的疤痕。
问:“疼吗?”
莫云樊身体一颤,很快恢复正常,“当时有一点,不过后来就不疼了。”
“怎么了?”
她转过身来,笑盈盈的看着小娇妻。
“你心疼了?”
阮长漪原本想傲娇的摇头,但最后,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心疼,非常心疼。”
莫云樊这会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毕竟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受过的一些伤,她也都快淡忘了。
“其实这个都算是小伤的。”
她向前伸了伸自己的胸部,拿着阮长漪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脏。
“后背的疤痕好像是之前虫族战争的时候受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曾经受过更严重的枪伤,”
“你可是差一点点,就要没有丈夫了。”
阮长漪看得心惊。
她也学过简单的医理构造,看到这个小小的圆形疤痕就这么擦着心房一点点过去,只觉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