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
于是,他只能抱歉的看向阮长漪,“抱歉。”
阮长漪有些看不明白亚尔神父的眼神。
同情,又带着深深的绝望。
明明父母双亡的人是自己才对,明明应该感觉到绝望的人是自己才对。
为什么这个神父的眼神,如此悲伤。
她忽然之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全部力气,“那您能告诉我,他们爱我吗?”
阮长漪发现自己并不能像刚才一样,信誓旦旦的说出‘他们非常爱我’这样的话。
那是谎话。
她是擅长说谎的人。
亚尔神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别难过,孩子。”
“他们非常爱你。”
阮长漪看着神父的眼睛,“您是神父。”
亚尔点头,“是,我是神父。”
“所以我永远不会骗你。”
阮长漪点了点头。
“还能再给我讲一些你们以前的事吗?我.....”我对我的父母实际上一无所知。
但这话,阮长漪说不出口。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莫云樊完整温暖的家。
严厉的父亲,慈爱的母亲。尽管也会发生争吵,会忍不住互相嫌弃,但却永远不会背弃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