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园看到黎父的墓后,尚厚德就一直这样,魂不守舍的,情绪竟比黎青还低沉几分。
尚阳有些不解。
车开到小区门口时,天更阴沉了。低垂的厚重乌云仿佛就在楼房顶上。狂风将梧桐落叶塑料袋沙石掀上了天。
尚阳用手倔强地护着刘海,飞奔进了楼里:“我的发型啊啊啊啊……”
尚厚德紧跟其后:“阳阳,上楼时不要一步跨四个台阶,当心摔倒。”
尚阳一溜烟上了楼:“啊?您说啥,风太大,我听不见!”
回到家后,难得头悬梁锥刺股了一下午,尚阳在下午五点时被饿得头昏脑胀。
他给黎青发了个亲亲的表情,日常调*戏一下。
黎青回了脸红/。
心满意足的尚阳将手机装兜里,趿拉着拖鞋,出门觅食。
一到客厅,尚阳就闻见浓重刺鼻的酒气。
尚厚德坐在窗户前,正拿着一瓶茅台,喝得脸通红,却还在给自己倒酒:“好酒。”
“怎么又喝起酒了!”尚阳捏着鼻子,走上前夺过尚厚德的酒瓶,“姓尚的,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胃上的孔快漏成了个筛子了吗!”
尚厚德歪头眨眨眼:“嘿嘿嘿嘿……烂成筛子了!”
尚阳气呼呼地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