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真是……”让人意外又鼻酸。
尚阳纠正道:“是我们。”
黎青望着班上那一张张独属于十七八岁少年少女们青涩又倔强的笑脸,像是被一团来自草原上的清新广阔的强风冲刷了心胸。
他认真地重复:“嗯,是我们。”
看到这一份成绩单后,张秃鹫简直气疯了。
成绩刚出来的那天中午。
班上大半的学生还在午睡。他急匆匆大步过来,一脚踹开了一班的班级门。巨大的动静震醒了一整条午后小憩的走廊。
二班来自七班都有人探出头偷瞄着动静。
张秃鹫脖子上青筋暴起,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冲着学生们狂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么好的条件都给你们了。你们又不用退学,只需要好好学习就好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一整条走廊上响彻他的声音。阳光中细小的灰尘都在受惊般震荡着。
死一般的寂静中。
“张校长。”黎青按住了尚阳,抬起了头。
酷暑八月的炙热白夏阳光落在他瓷白面庞上,令他眉眼更加锋利,那紧抿成一条线唇线,如一把凛冽长刀折射出雪色刃光。
“这句话应该我们问您们这些大人才对吧?”他说:“自始至终,我们都只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