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么好管的。”
尚厚德一怔。
“对了,贾乘风的案子要判了。估计七年以上。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旁听一次。”外公轻轻闭上了眼睛,仿佛已陷入了安眠,只有隐约呓语出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尚厚德看着老人安宁的面庞,轻轻垂头露出了一个释然笑容。
——儿孙自有儿孙福吗?
除夕的年夜饭是黎青下厨做的。
尚阳在旁边打下手。
尚厚德倒是想帮忙,被尚阳七手八脚地给踹走了:“你一个药罐子就给我乖乖在沙发上坐着等饭吃,别在这里碍事,去去去。”
转头他就颠颠儿地凑到黎青旁边。“黎小青、黎小青,这黄瓜要怎么弄?切丁还是切块?”“黎小青黎小青,这包菜叶子要洗几遍?”“黎小青黎小青、这牛肉是用煎得还是炒的。
黎青:“切丁、两遍、炒。”
客厅里外公望着悻悻然被赶出来的尚厚德,毫不留情地笑了。
“该。”
这么大年纪了还看不懂眼色,硬往小年轻堆里挤,可不招人烦么。
尚厚德坐在沙发上,讪讪一笑:“我以前总担心阳阳照顾不好自己,这样也好。”给外公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