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脱她的衣服。
可是在这方寸之地,他要和一个委屈的女人讲道理,哪里讲得通?
池月红着眼,“你就是故意的,耍流氓!”
“我去!”乔东阳有一种没处说理的无奈,又无辜,又好笑,“我跟你讲,池月,幸好你不是法官,要不然冤假错案就是你这种人搞出来的。你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池月眼皮垂下,眼底的光泽,晶莹带雾,“你就是欺负人。来申城之前,都不肯说清楚,害得我没有带衣服出门,我都没有衣服穿……我一个女孩子,没有衣服,只能拿你的睡衣……”
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就有点委屈起来。
“……你是没看到我有多狼狈嘛?衣服不合身,本就像个傻子,你还扯我衣服。”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我没有衣服,什么都没有……”
乔东阳脑子突突地。
自责心占据了理智的高地。
在池月控诉一般的诉说里,他觉得自己简直无耻得可怕。
“买!马上就买!”
乔东阳蓬勃生长的欲望在女人的委屈面前溃不成军。这一刻,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想干什么,轻轻拍着池月的后背,宽慰着她,另一只手找出手机,马上打给侯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