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之间没有什么。我当初不会喜欢上他,现在更不会。”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我说池月,你怎么不讲理道了呀?”
池月抿了抿唇,在他背上狠狠一咬,不回答。
乔东阳嘶声叹气,“小池月,小小池月,小小小池月……”
“叫大池月,大大池月都没有用。”
“……”乔东阳气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池月轻轻咬一下嘴唇,声音比那受惊的黄鹂鸟儿还要显得可怜巴巴,“我不想要你卖掉航天城。”
这样的问题,不算意外。
乔东阳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我知道。我也不愿意。”
“我们都不愿意,那为什么要卖呀?你舍不得航天城,我舍不得观星台。乔东阳你都忘了吗?那是你的梦想。”
梦想。
乔东阳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这个词了。
年少轻狂时,曾觉得整个世界都可以被踩在脚下,他不可一世狂妄桀骜,双眼俯瞰世界,觉得众生都庸俗不堪。这一年的经历,打破了他对自己对过往对事物对世界的看法。
“先谈生存,再谈梦想。”
生存,他是生存不下去吗?
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