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曾惊为天人过。只是这么些年,他一直没好好和她相处,蹉跎了她不少岁月。
    “这些事,你应该和朕说,瞒着只会让朕对你的误会更深。”司徒镜说。
    “说了就有用吗?皇上。臣妾……不敢。”说这话的时候,叶欢的语气都哽咽了,只是倔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让司徒镜发现。
    司徒镜忽然有些心疼,曾几何时,她也是人家家里的宝贝闺女,哪里会受这么多委屈。
    他试图把手搭在叶欢肩上,却不想叶欢正好转过身去,她背对着他,偷偷用帕子擦干了脸上的泪,便又深吸了一口气。转而走到书桌前,将那名画小心的卷起来,系上绳子,然后呈到皇上手上,她说:“臣妾知道皇上肯定不喜欢在这里久留,这画臣妾已经给您封好了,臣妾恭送皇上。”
    这……这是要赶客的节奏?
    司徒镜被她堵得无话可说,他接过她手里的画,除了错愕,那心疼的感觉又加深了一分。
    他说:“今天我还真有事就不再这里多停留了,小春子,摆驾。”他唤着主事的太监,眼睛却一直盯着跪在地上的叶欢。
    守在外面的小春子跑进来,以为皇上又要处置贵妃。便说:“皇上,那这画,是要奴才拿去给您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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