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朕说,何须多此一举?”
皇上果然是皇上,装的程度不逊于任何人。明明自己心里担心的不行,却依然能装作什么也不在乎?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支撑多久。
叶欢落下一子,说:“花娘之事,牵扯的人多,光是惩罚那些人,恐怕难以服众,所以臣妾私自做主,扣下了花娘一年的俸禄,并把他从那间屋子里赶了出来,享受和其他戏班伙计相同的待遇。”
司徒镜没说什么,把黑子放下之后,便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贵妃这么做,其实是经过了一番思量的,而且是最为妥帖的处理方式。这样既不会让淑妃太过难堪,也不会让花娘在戏班的生活被人孤立,越是像惩罚,他在戏班的日子反而会更好。这种明惩暗赏的法子,的确是妙。
“他是你宫里的人,全凭你做主,我不会过多干涉。”司徒镜回道。
叶欢说:“多谢皇上宽宏,没有责怪臣妾未经允许擅作主张。”
司徒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问:“还有吗?”
杏儿从袖子里拿出两荷包,递到叶欢手上,叶欢将褶皱抹平,对司徒镜说:“过来的时候,正好经过了那两位住的地方,也是因为臣妾好奇,所以就下了轿,想去看看她们的情况。这不去不要紧,一去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