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再爱,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司徒镜握住叶欢的手,说:“朕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皇上,您无需知道,不知道就可以做您想做的事。”叶欢说。
“可是那是你父亲,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司徒镜问。
叶欢说:“父亲兄长还有臣妾,都是皇上的臣子,一切任凭皇上处置,又哪敢有什么怨言。”
司徒镜到这里,算是彻底相信她了。
他良久才说:“你放心,何丞相还有你几位兄长都为国家出过力,朕不会忘了他们的。至于你,以后就安心过日子,不用再为此事劳神费心了。”
叶欢听完,赶紧跪了下来,说:“臣妾替全家谢过皇上。”
司徒镜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起来吧,谢就不必了,免得见外。”
叶欢说:“既然皇上相信臣妾,那臣妾便和皇上坦白刚才说的事吧。”
司徒镜心想,还真有事瞒着他。
“皇上,其实臣妾自从进宫之后,就一直颇受冷遇,过得日子甚至还比不上在王府的日子,粗茶淡饭也就罢了,有时候甚至还是残羹冷炙,而且一些生活用品时常得不到保证,臣妾这病,只怕就是这样被拖得严重的。”叶欢说这话的时候,看不出有多伤心,反而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