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发的吧？”叶欢问。
石岩微微点了点头，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眼前的两个人好像掌握了他所有的事情，包括他们接下去要做的事，那么他还有必要反抗吗？
“是的，是我发的。”石岩说，“下面的回复都在骂我是傻子，说怎么可能受得住？”
叶欢说：“的确是受不住，如果你是想改变沈季扬的身体构造的话，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石岩笑笑，说：“如果是我这么想就好了，可偏偏不是。上头看上了他，觉得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就得以这种方式来进行归顺。”他说到这里，就越发觉得苦涩，可能是想到了以前那些不好的经历。
他把手插进头发里，烦闷，焦躁，说不清他现在有多少种情绪。
郑国霖见他这样，就对他说：“沈季扬上辈子被人挨了一刀，是你做的？”
石岩说：“是我。可我并不是想害他。”
郑国霖点头：“我们都知道，你是想帮他。”
石头抬起头，他对上郑国霖的眼睛，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理解和信任。
一直以来，他都被另外的十三个鄙视，说他是看自己“得道成仙”了，就不想着以前的兄弟了。可是谁又知道，成为外星人又好得到哪里去？虽然之后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