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同有些犹豫,但还是上了车。马车里真的要比外面暖和许多,而且还放着一香炉,闻着竟让人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这车开了有多久,时年同突然被外面一个声音给吓醒,那声音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正是磨刀的声音。
    他猜的没错,车夫正在磨刀,不仅如此,他还把马车驶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为得就是能够在这里解决时年同。
    车里的那个香炉是专门为时年同准备的,因为指使他的人知道,这车里头的人精着呢,如果不下点迷药,说不定还是会让他逃出去。
    所以车夫为了保险起见,在打开车门的前一刻特意在外面叫了几声:“时相公,时相公,我们到了,您可以下车了。”
    连续叫了几次,车里面似乎都没有动静,车夫想这下应该就妥了吧,这人果然被迷药迷晕了,便是壮着胆子一把把轿帘掀开,却不想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人呢?跑去哪里了?
    会不会是提前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所以跑了?
    这可不行,要是知道了,那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车夫立即跳下了车,他知道那时年同是一介书生,即使是要逃跑,凭着他双脚前行也定跑不了多远,于是车夫也开始在四处搜寻。
    就在他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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