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同说:“我醒来之后,发现身上的值钱的物件全都不见了,心想这定是有人看中了我的钱财,后来等我回家,听说那个“我”在一家客栈中丧生,呵呵,便是将这中间所有事都连接了起来。”
潘临安皱眉,连忙问道:“时兄的意思是?”
时年同不语,他真的像是喝了一杯酒之后就会醉一样,微醺的脸上明显变红,就连脖子和耳朵也没落下。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说:“潘兄,你糊涂啊,你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吗?这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手莫名的指向了潘临安,而此时却将话止住。
这种指向性让潘临安心跳加快,他的手在袖子里也不知觉的攥成了拳头。
但这时时年同拼命甩头,然后像是情绪失控了一样放声大哭起来,这把潘临安还吓了一跳,忙过去问:“你怎么了?”
“潘兄,我没想到,我没想到啊,那罪魁祸首竟然会是我。”时年同哭着,俨然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说是自己?
“你们不是在客栈发生了一起大火吗?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首先是在庆幸你成功躲过了这一难,没有被祸及。而后又想到我妹妹时婉被那一群匪徒劫走,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