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而站。
她能清楚地看见其眼中的澄净的眸色,亦能看见那瞳孔中的熠熠光芒。
耳边的话还在继续,不得不说,某人确实说的言真意切,苏木并不怀疑其此刻话中的真实性。
然而,偏偏这种时候,她心下被欺骗的感觉却是适时的跳了出来。
“他骗过你,还拿性别误导于你,难不成就因其这番话,你便将这事给忘了?”
“你心底不恨了么?不气了么?”
“男人惯会花言巧语,你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若是这遭哉到区区一个古人手中,可笑,实在可笑......”
徐晋没有哄人的经验,但他知道,苏木与寻常女子不同,她不似闺阁女子般温婉,也不似后宫女子般端庄,亦不似京城贵女般娇气,她有细腻的心思,有少年的锐气,大胆聪慧是她,肆意妄为是她,乖觉伶俐也是她。
他起初以为像宫中的同僚哄对食那般对她,想来便能将其的不满压下,然而到适才他才惊觉,自己竟然险些犯了一个大错。
他怎可拿一般人的情况,去套在她的身上?
若她真如常人那般,那她又怎会是苏木?
错了,错了,这一切都错了,从他一开始解释的时候,他便关注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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